管家趕忙去叫醫生,被路款冬攔下:“別找其他醫生,找何柳明。”
“好的,少爺你要不要先處理一下手……”
話還沒說完,路款冬攔腰橫抱起來,“不用,家裡有alpha嗎?讓他們都先離開。”
“啊?噢,噢。”不懂少爺這麼做的動機,管家一一照做。
幸好何柳明問了一嘴餘迢是什麼情況,帶了點簡單處理傷口的東西,不然來了也白來。
“好深的傷口,怎麼弄的?”何柳明將碎石子都取下,簡單為他消毒。
路款冬哪裡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趕忙回家想給餘迢過生日,結果等到了一個破損的小手辦。明明走之前照顧得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處於發病期,餘迢高燒的反應很大。喝了藥又吐出來,粥也喂不進去,嘴唇也乾燥得起皮,路款冬只能拿沾水的棉籤點按著。
總算是睡著了,打算出去問今天發生的情況,回來就聽到餘迢在喊其他人的名字,還邊喊邊哭。
路款冬將擦汗的溼毛巾丟到一邊,臉色沉下來,這個名字拉回了他一瞬間的記憶——上次的易感期,餘迢好像也念了這個名字,而後他失控,蠻橫無理地在餘迢身上發洩。
第二天還不想承認是自己的行為導致餘迢高燒不退。
逃避的罪魁禍首也後知後覺到,這是某種情感裡獨一份的佔有慾。
“任安晗,是誰?”路款冬走到床邊坐下,他換了身私服,本應是比較鬆弛的狀態,卻因陰沉的臉而顯得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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