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面“不舒服”三個字還沒說出口,路款冬就很兇地打斷了他的話:“你給韓落吃的是什麼?”
餘迢一直很喜歡他的眼睛,此刻也和過往無數時刻的路款冬相撞,帶著陰森森的冷厲與傲慢俯視過來。他一直覺得路款冬用這樣的眼神比言語還要鋒利,至少罵他的時候餘迢沒有這麼難受。
“花生酥。”餘迢繼續說,“是他自己...”
“餘迢,”路款冬再一次剝奪了餘迢說完話的權利,深深吐氣,嗓音低沉,一雙眼裡似有兇猛暗流湧動,“韓落對花生過敏,你想幹什麼?”
難以掩飾的厭惡、陰鬱、寒意深深往餘迢五臟六腑侵入,先是胃、再到胸口、喉腔,空氣裡是不是有砂礫,否則他吸入到嗓子眼的時候窒息感怎麼會這麼重。
“我不知道他對花生過敏。”餘迢只能這麼和路款冬解釋,證明沒有本來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更何況對方已經給他定了罪。
“跟我去外面。”路款冬語氣強硬,瞥了眼四周,路庭和與桑非夢已經離席,現場人還是很多,抓住餘迢的手腕就往外走,那股勁使得像是要生生把餘迢的骨骼掰斷。又生氣了。
不對,這次應該比之前點痣那會還要嚴重,餘迢心想——點痣只是把他的念想破滅,如果韓落真的出了什麼事,路款冬估計也會讓自己償命。腺體痛得鑽心,餘迢眼淚斷線般地落到領口、被路款冬拉著的手腕、最後是冷冰冰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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