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款冬也躺到床上,和剛剛一樣從背後擁抱著餘迢:“自己弄。”
餘迢意識混亂:“我弄不乾淨,上次你就自己走了...我去看醫生,醫生說,是沒清理好才會發燒的。”
“在委屈麼。”
“沒有,在拜託你。”
“那就不幫了。”路款冬說,“你需要在我這學會委屈。不然騙不過他們。”
在這種時候還要做路款冬的閱讀理解,餘迢無異於是零分,他只會順著路款冬的意思:“那就是...在委屈。”
“好。”路款冬下巴埋到餘迢的頸窩,臉頰能蹭到自己剛才在餘迢腺體上留下的齒痕,他自己沒意識到他很喜歡這個痕跡,這是能在餘迢身上留下的證明。儘管等他褪去,餘迢還是不會被他的資訊素支配。
“最近買香水了?”
路款冬輕輕嗅了嗅,很難形容的氣味,彷彿等到一場十幾年沒下的雪,雪梅、綠葉被風雪夾雜,在溫暖的地方出來後深吸一口凜冽的空氣,五臟六腑被淨化,乾爽又讓人無比舒心。
“......”懷裡的那個人沒有回答他,呼吸沉穩,已經進入深眠。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工作有些繁重,他對餘迢沒回應自己感到煩躁。
猶豫著要不要把人弄醒,像以前那樣就行——路款冬是很不在意餘迢感受的,以前[亻故]愛,餘迢暈了也沒用,更不用說只是睡著。
可這次僅僅只靠一點,路款冬就剋制住了——他認真地聞了聞,餘迢身上全是路款冬的資訊素,上一次的易感期似乎改變了一些東西,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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