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簫當初憑著一腔熱忱一步步朝他走來,付出的艱辛和苦楚常人難以想象,自己現在做的這些根本不算什麼。
滕洛煬一步步走到秦書眠跟前蹲下,伸手撫摸著他的臉,臉頰因為酒精作用有些發燙。
簫簫,你聽我說,只要你能遵從本心簽了這部劇,不論你提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說完滕洛煬又趕緊補充,除了讓我離開你。
任何要求秦書眠或許是真喝多了,並沒有避開他的撫摸,反而因為指尖的涼意往上靠了靠。
滕洛煬受寵若驚,忙點頭:沒錯,任何要求。
秦書眠雙眼已經有些迷離了,恍惚間竟將此刻的滕洛煬和兩年前的重合了。
此刻滕洛煬的真誠與堅定是真的,兩年前的算計和傷害也是真的。
他愛慘了他,也恨透了他,他想放下前程往事,可為什麼滕洛煬現在偏偏放不下,他好恨明明是兩個人的感情,憑什麼受傷和難過的永遠是自己?
我還真有個小要求,就是不知道滕總能不能同意。秦書眠的意識都開始模糊了起來,他努力維持著最後一絲清醒。
滕洛煬趕緊道:你說。
秦書眠恍惚著帶起一絲笑容:要我籤合同可以,我要你手裡的滕氏股份的一半,我要成為滕氏的股東不知道滕總能不能答應?
秦書眠清醒的時候絕不會說這種相當於是負氣的話,滕洛煬一路走來有多泥濘崎嶇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因此他知道滕洛煬對權勢有多痴迷,為此當初甚至不惜下那麼大一個套引自己上鉤,所以他認為滕洛煬絕不會將這來之不易的珍寶分出去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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