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逍一想到上回秦書眠在自己面前的囂張模樣就恨得咬牙切齒,他一回來,滕洛煬就再也沒給我自己好臉色看。
憑什麼?
兩年前的易簫不過是一條狼狽的可憐蟲罷了,就算跪在地上搖尾乞憐,滕洛煬也不會停下腳步多看他一眼,明明什麼都不是,如今憑什麼又要出現?憑什麼要奪走滕洛煬全部的注意力,讓自己變得那麼難堪?
他說了,只要他不好過,那麼誰也別想好過。
以沈逍對滕洛煬的瞭解,他這兩年對易簫念念不忘不過是因為人死了,他的愧疚無處安放,只能透過精神折磨自己才能發洩出來。
而現在易簫沒死,人已經回來了,滕洛煬的這種愧疚過不了多久也就沒了。
滕洛煬現在對易簫的態度不過是覺得一時新鮮有趣,跟兩年前的一次次是相同的情況罷了。
何況滕洛煬始終記著小時候救他的人是自己,這份感情可是隨著年齡從小長到大越來越深沉的,易簫他憑什麼能奪走?
想到這些,沈逍覺得自己暫且也不是不能忍一忍,等滕洛煬現在對秦書眠的這股勁兒過去了再說。
既然說了不能動秦書眠,那麼動動他身邊的人,讓他難受讓他痛苦還不行嗎?
秦書眠不知道沈逍在想什麼,只覺得他字字句句都在提滕洛煬非常可笑,於是開口道:沈逍,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滕洛煬給的,但我不是。你覺得滕洛煬是天滕洛煬是地,我不會這樣覺得。你如果真將他看得那麼重要,就好好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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