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簫道:道別?您和安叔要去哪兒嗎?
我們一直定居在美國,這趟原本回來是為了看兒子的,結果那小子忙得見不到人影,這不也到時間該回去了。
下午易簫送了安嬸一本diy的菜譜,並在最後夾了張支票。這些天在醫院花了不少錢,看安叔安嬸的衣著家境應該不俗,易簫知道如果當面給他們肯定不會收,只好透過這種方式還給他們了。
這兩天有安叔安嬸陪著,分散了易簫的注意力,易簫自己也在儘量避免想起最近發生的事。
現在他們走了,那些痛苦的記憶瞬間在他心裡紮下根,並以幾何倍數飛速蔓延。
他忍不住打開了手機,通訊記錄顯示剛進醫院那天,安嬸給滕洛煬播了八個電話,滕洛煬至今沒有給他回覆過一個字。
滕洛煬不相信他。
他只幫著沈逍,他的朋友也幫著沈逍,還有沈逍的粉絲
那他呢,他究竟做錯了什麼?
易簫的病床靠著視窗,他捧著正顯示滕洛煬電話的手機,從下午坐到夜幕降臨。
對著滿天星空,易簫突然產生了一個幼稚的念頭,天上那麼多星星,會不會有一顆是爸爸?
幾個月後他也會變成星星,到那時他能回到爸爸身邊嗎?
回到爸爸身邊這是一個相當誘人的假設,易簫目光緩緩下移,從八樓的視窗盯向地面。
如果就這樣跳下去,是不是就不用等到幾個月之後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便瘋狂生長,樓下黑漆漆的一片就像一個被下了蠱的巨大魔窟,正叫囂著要讓他一起融入黑暗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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