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簫眼淚風乾在臉上,看起來頗為狼狽,不認識,他們認錯人了。
唔,那老師不哭了,我給你抱抱。安寧杉趁著酒勁兒黏著他撒嬌。
這時安寧杉的管家打來電話,安寧杉暈乎得連話都說不清,易簫只好幫他接了。
原來這回安寧杉是偷跑出來的,管家和安寧杉的哥哥定位過來抓人了。
電話結束通話不久,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兩人面前。
管家把安寧杉扶上車,對易簫再三感謝。後座的男人眉目鋒利氣質矜貴,他並沒有下車,只是隔著車窗打量著易簫。
這個男人狼狽且憔悴,卻始終對管家保持溫和的微笑,像是在掩飾眸底濃烈的悲傷。
脆弱卻堅強,看上去是個有故事的人。
鬱寧珩第一次有了想了解一個人的衝動。
易簫回到家裡再也沒有力氣做任何事,熟練地燒水吞下大把花花綠綠的藥片,給珂珂倒了點狗糧便倒在了床上。
他捂著被滕洛煬打過的左臉,剛才照鏡子還有清晰的指痕。
幽暗安靜的臥房就像他專屬的巢穴,讓他得以慢慢舔舐傷口,會所發生的一切卻不斷在他腦中回放,儘管竭力忍耐,臉上還是爬滿了溫熱的液體。
滕洛煬在外面有人,易簫不是第一天知道。
但知道和親眼所見,尤其是在自己病危的時候親眼所見,所帶來的刺激是完全不一樣的。
即便如此,他還是隻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對滕洛煬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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