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我連律師證都保不住了，我還害怕你去舉報?

那溫醫生呢?你總不會想讓溫醫生出什麼事吧?

李成仁聽著電話那頭的沉默，洋洋得意。

別這麼激進，傅律師，只要我們願意承認，那個案子我們就當做我們之間的一個秘密，你和溫醫生，現在雖然還沒有和好，但是總歸人還在，是不是?人還在，就還有希望。

你是怎麼做的手腳?

這可就不是我應該給您解答的問題了，李成仁哈哈一笑，不過傅律師，您這麼聰明，應該能想到，你已經防範得這麼嚴了，為什麼還能出現這樣的錯誤?是不是身邊人出了問題?

你!

傅知越的氣結裡，李成仁暢快地掛了電話。

黑暗中沈憶秋走出來，手上拿著幾份檔案，乖巧地，放在李成仁面前的辦公桌上。

那些檔案，是周律師發現少了的那些。

李成仁撫摸著他的頭髮，像撫摸著一隻寵物狗。

眼神卻是冷的，怪不得這麼多年，傅知越都不願意重用你。只知道把這些影印件抽出來抵什麼用，他轉頭還能來找我們重新影印一份。

沈憶秋低下頭，沒有爭辯。

這份順從取悅了李成仁，不過你現在也離職了，他就算是懷疑，也懷疑不到你身上。

是，這些案子，本來是周律師負責的，我只是幫忙打下手。

周律師

嗯，是團隊裡的另一個執業律師。

李成仁興致缺缺地點點頭。

哎呀，他身邊能幫他的人本來就不多，這下不會懷疑到那個周律師身上吧?李成仁陰陽怪氣，伸了個懶腰，這下可好咯，連自己窩裡都清掃不乾淨，怎麼到處都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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