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在諸多向導都已離開工作區域的白塔內部,一條幽藍的甬道被打開了。焊縫電纜的牆壁冰冷靜謐,指示燈閃爍著,滲透而出的弧光照耀在平鋪的壁飾上。
哨兵在這裡等待著。
奚午看向通道的另一端,那裡空洞虛無,只有一盞損壞的呼吸燈。
在白塔這座聖所的下層區域,似乎還處於一種工程未能告竣的荒蕪時期。無數不知作用的機械齒輪精密排列,塵煙在光中漂浮,排氣扇震出厚重而沉滯的聲響,像是颶風正在聚集。
“他進去了多久?”奚午問道。
“十分鐘……”德斯克拍掉他的煙,看了看腕錶。
哨兵優秀的夜視能力讓他得以在幽暗中捕捉到那淡淡熒光,他糾正了自己不嚴謹的說法,“不,十二分鐘。”
他們或蹲或站,棲身於牆角陰影處。這群年輕的哨兵剛從審訊室裡被釋放離開,疲憊而焦躁,鐵腥氣味在喉嚨堆積,從淡薄到濃郁,連日的問訊令液腺乾澀得分泌不出一絲水分。
“該死的白塔,該死的德斯克。”
奚午甩了甩手腕,低聲罵道。
作為先鋒戰士,在艾格尼斯直面邪靈的注視之後,他們本該立即接受嚮導的撫慰。
然而事實上,白塔從不顧及這些遠征哨兵的死活。當他們被反覆問起那些特定單詞時,籠罩頭部的機器嗡嗡震顫著,連結意識介面的腦機將忠實記錄他們的腦電波與心律。
白塔對他們的忠誠持以質疑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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