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刺痛感傳來,賽勒斯終於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鮮血。
傷口早已癒合結痂,就連那道淺色的傷疤也在緩慢消失,重歸大理石般的蒼白潔淨。新結的痂痕還很脆弱,他將乾涸的血跡用力擦在披風上,像是在掩耳盜鈴。
伏微阻止了他。
“很痛吧?”她托起他受傷的那隻手臂,“不要這樣粗魯地對待自己。”
“不,沒有關係的,冕下。”他有些遲疑,對善於忍耐疼痛的黑暗蜘蛛而言,這實在算不了什麼,“我們在訓練中經常受傷,哨兵的自愈能力能夠避免絕大部分病菌感染,所以……”
在少女的注視中,賽勒斯將未盡之語吞回了喉中。
他忽然感到一種劇烈的羞恥,像是貓咪將腹部袒露給陌生人撫摸,卻被置之不顧一樣,充滿了只有自己知道的糾結羞臊。他以為這話讓伏微不高興了,抿了抿唇,“抱歉,冕下。”
這些傢伙難道都有受虐癖嗎?
伏微憤憤心想。
在她退役之後,軍團依舊疏於關注哨兵們的心理健康,只是最近幾個月,她就見識到了好幾個心理扭曲的哨兵——比例還在上升,這顯然不是個好現象。
他們的心理狀態非常不穩定,自殘、戀痛、自毀、苛暴,然後以此為藍本,延伸出對嚮導的可怖控制慾。
不穩定就代表著秩序紊亂,如果不加以匡正,或許歷史又將迎來重演。
她對此非常不滿,必須要跟納撒尼爾談談了。
“我會注意的。”賽勒斯看著她的表情,從內心深處浮起莫名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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