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意識到可怖的一點——李言孜的母親是言冰雪。
曾經絕對殘忍無情的冷麵長官。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趴在地上,快要被這種繩索吊到半空,卻始終不能痛快嚥氣的感覺,折磨到精神瀕臨崩潰邊緣。
言孜慢悠悠抬了下手,身旁的蛋崽子頓時會意,迅速將之前用來盛鯨鯊幼苗的那個空籠子,推了過來。
“沒什麼,只是想請你小住一段時間。”
哪怕馬峧自詡變態,聽到這話也呆愣了許久,下意識問出一句。
“你有病吧?”
“李自然怎麼會教出這麼有病的?”
他覺得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
而且,還是作為一個變態的罪犯。
怎麼會有人把囚禁說的這麼順理成章,清新脫俗?
“不喜歡這個表達方式?那我換一個。”言孜稍微俯低身,捏著他的後頸抬起一點。
標準的抓寵物手法。
但馬峧根本沒空為這種細節,感到羞辱。因為那類似皮質的手套,透出冰涼,如同一尾蛇盤旋其上。
“我要關你。”
粗暴直接。
令人窒息。
反抗當然無效,最後還是得老老實實裡頭蹲。
“我養的兔子從來都不出聲。”
手中的匕首輕輕在桌面敲了兩下,言孜低垂下睫羽,“如果有的話,當天晚上可以多道兔舌。”
馬峧絕望閉嘴了。
他非常清楚這不單單是威脅,而是她真會說到做到。
馬峧的待遇當然不能和兔子相比。
蛋崽子似乎極其討厭他,特地將裝著人的籠子推到後院,中間隔著高高的阻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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