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據理力爭:“我爸爸從沒判過任何跟蕭誠或蕭氏集團有關的案件。”

雲若琳得到想要的效果，端起咖啡，不緊不慢喝了一口。

才意味深長道:“你知道蕭氏集團有段時間，市值蒸發500億嗎？”

那段時間，是計劃啟動三個月前，白露知道。

不止蕭氏集團，國內有三家龍頭企業，市值蒸發總數過千億。

在蕭誠記憶裡，白露也見過這件事，蕭誠在總裁辦看股市盤。

首席秘書敲門而入，應該是和市值蒸發有關的事彙報，或股東大會召開。

畫面卻剛開口，記憶就自動切換，直接跳過了這件事的後續發展。

白露不知道，是蕭誠排斥回憶這件事，還是不想給她看。

重點是，股市大動盪那段時間。

證監會，有一批公職人員被處理。

其中有新員工，也有多年領導，是檢察官受上面令檢舉，審判長定罪。

難道那批人……

“沒錯。”

雲若琳看到白露的神情，就知道她猜到了:“那裡面有蕭氏集團的朋友。”

“朋友一倒，訊息互通被砍斷，新政策出臺太突然，蕭氏集團的應急對策還沒來得及實施，股市動盪，市值蒸發500億，你說這仇，蕭誠會找誰報？”

朋友即靠山。

雲若琳看著白露仍不願相信的臉，打擊提醒她:“500億可不是500塊。”

“你覺得，蕭誠與你們無冤無仇，無恩無惠，會放過你們一家人嗎？”

白露咬著下唇，露在桌面的手，五指悉數握緊，往手心的方向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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