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沐則走了過來，開口詢問道：“怎麼樣了？”

沐婉緊握著拳頭，低下了眼瞼。

一看沐婉這表情，沐則便知道結果：“起來，給我讓個位置。”

沐婉聽到了沐則輕微的嘆息聲，低下的腦袋努了努嘴，然後起身，把位置讓給了沐則。

沐則翻看了會資料，然後敲了敲旁邊的位置：“過來坐下，我教你。”

沐婉搬了椅子，放在了沐則身旁大概七八十公分的距離。不知道為什麼，保持距離這個詞兒，用在他們身上，感覺有些可笑且滑稽。

沐婉一直很聰明，但唯獨對數字不敏感。沐則一一給她指出，沐婉側著腦袋，一臉的懵懵懂懂。

幾次下來，弄得沐則也變得沒轍，身子重重的往後靠在了椅背上，無奈的開口道：“沐婉，我以前教你的，你都記哪去了？”

沐婉也委屈，努了努嘴：“還給你了！”

“……”

沐婉敲著腦袋，連續六七個小時對著資料，腦袋都快大了。她這人，打小就沒耐心，更何況是對著自己最討厭的東西。

不過，沒辦法，只能繼續……

兩人誰也沒說話，沐婉用餘光瞟向了沐則那陰著的一張臉。

她還無語呢，這麼繁瑣的事物，為什麼交給她這一個新人來做。

沐則緊鎖著眉頭，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電腦，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依舊是他喜歡的沐浴液味道，撐在辦公桌上修長有力的手指，骨節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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