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總不能一輩子維持著這高深的水系魔法。

但這種話他可不會對楚留香講。

月笙有一點壞心思，不出所料，他看到了楚留香心疼愧疚的眼神。

月笙，我不想你為了我而勉強自己，楚留香能夠擁有你已經知足，這輩子

月笙伸手捂住他的嘴，制止他繼續往下說。

他道：鮫人的生命是漫長的、也是孤獨的，但當我擁有愛人，卻無法與心愛之人一起白頭偕老，看著你老去、死亡，這比鮫人被活生生的剝去魚鱗、剁掉魚尾都還要痛苦。

你以為當你死去以後，我還會獨活嗎?

不，楚留香，鮫人也會心痛而死的。

所以，讓我變成人類，讓我的壽命與你同等，我們一起老去不好嗎?

還是你要嫌棄我老了的話，長得不再好看、漂亮?

楚留香此刻的心簡直軟的不可思議。

月笙這樣說，他怎麼會再固執堅持。

他對月笙妥協了：我怎麼會嫌棄你，你就算老了，也是最迷人的那一個。

月笙笑道：那你現在還覺得我是在勉強自己嗎?

楚留香嘆息一聲，眼底的愛意簡直要化作實質，他道：不，我想我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月笙，我何其有幸能夠擁有你，楚留香這一輩子都值了。

我也是。月笙雙手捧著他的臉低語：你這一輩子都得被綁在我的身邊了。

甘之如飴。楚留香笑道。

不遠處，胡鐵花嘖嘖道：他們可真是毫不掩飾，恐怕這一次回去後，全江湖的人都得知曉他們兩個是一對了，到時候不知又得出現多少為此傷心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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