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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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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變換出迷離色彩,霧氣自舞臺周圍湧滾上來,訓練有素舞者們開始旋轉。

我手被他緊緊握著,聽著他唱:愛如奇蹟之光,將這荒謬世界點亮。

我微笑。

終章

我目瞪口呆,聲音都變了:“怎麼會這樣?!”

我正蓋著毯子靠在床頭枕頭上,手裡捏著一份報紙。昨天回到家,一口氣睡到今天上午,睜開眼就看見放在旁邊這張報紙,那報紙頭版用大大字型寫著聳動標題:魔魅歌聲 驚世戀情

底下小一點字號副標題是:萬皇聶氏首場演唱會獲巨大成功 其神秘女友客串演出

不過讓我驚呆原因跟那無關,而是因為那標題旁邊那幅足有巴掌大照片——而且還不是我巴掌那樣大,是聶唯陽手掌——那張大照片清楚地記錄下我們在舞臺上忘我相望那一刻,只是,只是!

聶唯陽倒是光彩照人,而我呢?渾身髒汙就不用提了,那照片上居然能清晰地看見我沾了塵灰臉上被淚水衝出來兩道痕跡!

我把報紙捏得嘩嘩響:“誰拍這照片?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坐在旁邊媽媽急忙把報紙從我手裡拿走:“別捏啦,手上全是口子呢!我看看,”媽媽歪著頭打量那照片,笑,“這不是笑得挺好看?還有那翅膀也挺漂亮。”

我氣恨恨地不說話,這麼醜照片,還被登出來給全世界人看,一隻滿臉泥痕猴子,笑得再好看有什麼用?

聶唯陽推門走進來,看看我:“這是怎麼了?”

媽媽笑:“嫌這照片把她拍醜了。”

聶唯陽看一眼那報紙:“我怎麼看不出來?這不是挺漂亮?”

我說:“騙人!”嘴角卻忍不住彎起來。

媽媽搖頭笑:“我說了不信,唯陽一說你就信了?我還是別在這裡招人嫌!”

我臉紅:“媽!”

媽媽笑著出去。昨天陪聶唯陽一首歌唱完,我去後臺,就看見媽媽和聶文涵都在那裡等著,媽媽一把抱著我,眼淚花花,後來一直跟我說:“唯陽這孩子,我想勸他也勸不動,又沒有別辦法,幸好幸好。”

聶唯陽算是完全過了媽媽那一關。

有人跟在聶唯陽後邊進來,跟我打招呼:“小蘇蘇,感覺怎麼樣?有人不放心,硬拉我來上門服務。”

我笑:“陶意棠,麻煩你啦!我沒事,倒是菲力怎麼樣了?”

陶意棠說:“我已經打過電話給他家人,他手術安排在明天。”他把血壓計纏在我胳膊上給我量血壓。

我嘆口氣:“希望他眼睛會沒事。”

聶唯陽坐在我旁邊,手指摩挲我頭髮,我抬臉問他:“她怎麼樣了?”

聶唯陽臉色冷一下:“死了。”

我瞪大眼:“什麼?”平平死了?

陶意棠笑:“小聶聶,我知道你挺想那女人死,可惜她還活著呢,讓你失望了。”他看我一臉迷惑,解釋說,“昨天她被那兩個保安追趕,又碰上了我找人,慌亂中給從樓梯上摔下去,骨頭斷了幾根,但是沒什麼大礙,等她差不多了,就得去蹲監獄了。她還挺狡猾,我們追查訊號,知道她在音樂廳附近,卻沒想到她那麼會藏,差一點,小聶聶聲音就保不住了。”

聶唯陽看著他解開血壓計,作了個沒問題手勢,立刻說:“慢走不送。”

陶意棠嘟囔著“沒人性”聲音給關在門外邊,聶唯陽走回來,坐在我旁邊,輕碰我包得像木乃伊一樣手指,低低問:“還疼不疼?”

我看著他臉,傻呆呆地搖搖頭,經過昨天,我彷彿又愛上他一次,只是看著他都會臉紅。

他俯身吻我,唇齒絞纏,我突然笑出來,他咬我唇:“笑什麼?”

我說:“昨天,我狼狽成那個樣子,你也吻得下去?”

他微微笑,眉揚起來,目光像能把人催眠:“相信我,你當時美無與倫比。”

我相信。因為他唇齒手指肌膚和整個身體都在向我確定。

當我再次醒來時候,窗外天空已經染上了美麗紫色晚霞,聶唯陽正在在窗前,手撫著胸,低著頭不只在想什麼。

我問:“在想什麼呢?”

他抬頭,看著我,陰影裡面孔被光線照亮,他嘴角彎起,語氣清柔愉悅,像五月晴空裡一抹雲一樣自在,他說:“我想,它們已經不在了。”

我不知道他說“它們”是什麼,但是似乎又能瞭解,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是看著他那樣輕鬆面孔,已經足以讓我滿足地微笑。

番外

蘇蘇絕密檔案

某天。

我醒過來,閉著眼從旁邊抓了睡衣套上,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門,站在樓梯口往下看。

只有聶唯陽一個人正坐在客廳裡,手裡拿了一杯潤嗓子的淡綠色薄荷水在喝。

最近每天都看見他——現在是這傢伙的創作期,天天悶在家裡寫曲子。

聶叔叔自然是去了公司。

“媽媽呢?去上課了?”我問。

媽媽最近報了一個布藝興趣班,跟一班閒來無事的太太們一起去把好端端的布料剪開來再一塊塊地拼起來,樂此不疲。

“嗯。”聶唯陽把水喝完才抬頭看我,“你……”

他突然盯著我,話說到一半就打住了。

我沒在意,打個哈欠往下走:“那有沒有什麼吃的……嚇!你幹嗎?”

聶唯陽迎上來,在樓梯中央攔住我。他站在比我低兩個臺階的地方,正好和我等高,我能清楚看見他黑眼睛裡有兩簇小火苗開始燒呀燒。

我被小火苗嚇得清醒過來,往後退一個臺階:“你你你,大清早的,要幹嘛?”

昨天晚上他才溜過來過,拜託他老大,做運動也是要休息的好不好?

聶唯陽也跟著又登上一個臺階,臉孔湊到我面前來,直到他的鼻子尖兒碰到我的,薄荷水味混著他的鼻息和肌膚的味道侵佔我的嗅覺。

他似笑非笑說:“你這樣誘惑我,我要是無動於衷,豈不是太不識情趣?”

我哭笑不得:“冤枉啊大人,我不過打個哈欠,也能叫誘惑?”

他笑:“不是那個。”

他的手指伸過來,乾淨溫暖的指尖沿著我的鎖骨摩挲,再開口,聲音微微暗沉:“我喜歡你穿這樣。”

我穿成什麼樣了我?我低頭看——啊,我以為穿的是睡衣呢,怎麼迷迷糊糊把聶唯陽的襯衫套在身上了?

他的長袖白襯衫穿在我身上就像睡袍,鬆鬆的領口把肩膀露出一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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