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還是殘留著一些癢,鬼舞辻無慘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
一邊隨口吩咐:把花送到藥房去。
還有, 把童磨叫來。他補充。
鳴女接過彼岸花,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咽進嘴裡,咬唇應答:是。
鬼舞辻無慘沒有錯過她那一瞬間的表情,他語氣冷淡,似乎只是隨意一問:有什麼事情想要稟報麼?
瞬間被看穿了心事,一身黑的女人一驚,趕忙垂下頭,惶恐的思考著應該如何稟報,斟酌半晌之後還是猶豫了,許久未開口。
畢竟這件事,確實太難形容了些。
她喏喏的說不出什麼:我
鬼舞辻無慘挑眉,問:淺野零在這待著,動作不安分?
經過多日的潛伏打聽,他有些懶倦,遂沒有直接讀取鳴女的思想,而是等著她自己開口。
不曾想她好似真的遇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問題,囁囁喏喏,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畢竟整座無限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哪怕是自己也要在鳴女的血鬼術之下進出這裡,能讓她如此為難的,除了淺野零也沒有別的人選了。
果不其然,鳴女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面色有些難看也不是
這般吞吞吐吐的話,讓鬼舞辻無慘在她面前停下了腳步,可怖深沉的漆黑目光落在鳴女身上,帶著讓她恐懼的壓迫力,鳴女下意識的伏身以額觸地。
視線仿若凝結成實體,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上首的人嗤笑一聲。
舌頭壞了麼。他的話很輕,我聽不到你說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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