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出來了。
嘠唧啊?
他走了?
鬼舞辻無慘:是的。
躲在花叢中的金魚草探頭探腦地伸了出來,從泥濘的土壤中掙扎出來,揮了揮紅色的腹鰭,表示愉悅。
氤氳著血液的鱗片由白色變成了淡紅,渾身上下都很疼,有那麼點嬌氣的金魚草蹭了蹭身邊的那隻鬼,語氣抱怨地說道:我好慘的。
那個叫童磨的簡直就是魔鬼,還沒說兩句話就想要殺了我。金魚草的身體開始拉長變大,最後凝聚成人類的外表,他插著腰,齜牙咧嘴地觸控著身上的傷口。
無慘靜靜地看著他,感受著手心的熱度,淡淡地開口:你說的是真的?
淺野零:我說了什麼?
無慘嫌棄地推開往他身邊湊的金魚草,說:那個契約。
當然是真的。金魚草舔了舔手背上的傷口,你可是我重要的朋友,我們同生共死。
無慘:
從童磨開始攻擊,他的身上就無端開始出現一些和他相同的傷口,甚至扼制住了自身身體的癒合速度。
隨著對方身上的傷口越多,無慘甚至能夠體會到比平時更加敏感的痛楚。
心臟開始急速跳動,給失血的身體傳送著血液,飢餓的欲.望隨著心跳脹大,渾身上下的心臟和腦子都叫囂著食物的字眼。
直到淺野零趁著童磨回頭的時候躲到花叢裡,才略微鬆了口氣。
那隻金魚草以為自己藏的非常好,其實稍微留心就能看到,為了防止童磨將他殺死後自己也受到牽連,無慘才出聲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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