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身問題，嶽凌菲自小飽受冷眼和排擠，她現在的驕縱蠻橫，從某種程度上是一種自我保護。

她如今的脾氣性格，都是源自於情感上的缺失。

若設身處地站在嶽凌菲的角度，也就不難理解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倒是坦率，敢於直面真正的自己。”葉凡搖頭苦笑道：“我理解你，念在你過去的所作所為無傷大雅，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你……你真的原諒我了？”

嶽凌菲淚眼朦朧，可憐楚楚地看著葉凡，“我以前對你那麼刻薄，還處處給你使絆子……”

“我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葉凡有些欲哭無淚。

確認葉凡真的原諒自己，嶽凌菲這才露出笑容，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一直以來，我才是那個小丑。”

葉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稍微平復心情後，嶽凌菲問道：“葉凡，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你儘管問，只要不是讓我為難的問題就行。”

“現在外界都知道，雷閣和鄭家結盟，可你這位殿主卻在帝豪集團給江紅袖當安全顧問，你到底支援那邊？”

嶽凌菲這個問題問出後，突然有了大膽的猜測，後背不自覺地流下冷汗。

“你該不會是授意雷閣，假意和鄭家合作，然後關鍵時刻給鄭家一個被刺吧？”

葉凡笑吟吟看著她，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殺機，“看來你也不傻嘛。”

這話相當於是間接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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