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嗎?是讓你苦手的咒靈?”
卿鳥吸吸鼻子,搖搖頭。“弱爆了。”但如何神不知鬼不覺,把奄奄一息的咒靈從醫院運出來,著實耗費了她不少咒力。
“這天實在太冷了。”那麼說著,卿鳥抱膝的手又緊了緊。四面透風的破亭子,在這種天作為落腳點是一種災難。
夏油傑收起長柄傘。
卿鳥感覺肩膀上一沉,是少年脫了自己的厚外套把她裹起來了。換做平時,卿鳥可能會拒絕,今天她就不推脫了,立刻拽緊外套。“咒靈在那邊。”
「咒靈祓除了也是浪費,以後遇到厲害的都留下給你降服吧。」幾日前的卿鳥忽然這樣提議。
夏油傑沒有再撐傘,他踩過水塘,直接沒入漫天的水汽中,去降服那隻特級咒靈。
外套上滿是屬於夏油傑的氣息與咒力殘留。少年的外套很大,幾乎可以把蜷縮成一團的卿鳥完全罩起來。
沒等一會兒,夏油傑挺拔的身姿再度出現在視野裡。水霧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模糊。
夏油傑走進亭子,握著咒靈球在卿鳥眼前掂了掂。黑髮溼透了,完全耷拉下來。
“今天是什麼味道的?”他打趣。
卿鳥眨巴一下眼睛,佯裝思考。“嗯……抹茶?”
夏油傑微笑著一口吞下咒靈球,沒有言語。
……
騙子。笑嘻嘻的騙子。
卿鳥剛才分明想象的是芥末味。如果她的術式真的可以影響到咒靈球的口感,夏油傑現在應該已經原地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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