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佐助似乎理解了它的意思,你的名字叫十?
這一次它彷彿鬆了一口氣一般點點頭,又用眼神望著他,彷彿在說,理解的太慢啦。
是你表達的有問題。佐助不接受這樣的評斷,伸手拽著它的脖子將它換了個肩膀放置,總站在一邊怪累人的。完了以後他彷彿又想到什麼一般,有些猶豫的問道,你是一隻,咳咳,公貓還是母貓?
這一次它沒有理解回答,歪著頭彷彿在思考他的問題一般,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佐助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仔細一想,十會不會覺得這個問題很失禮,畢竟它也不是一隻普通的動物。但他實在是問不出口,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退一萬步來說,這件事本來也沒什麼重要的,他就多餘問出來。
就算是一隻母貓,睡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麼奇怪的,物種都不同,宇智波佐助你腦子壞掉了嗎?
走到訓練場,佐助打算無視掉這個尷尬的問題,指了指一邊遠處的大樹,十便幾步跑走爬到樹上去了。它似乎是擅長隱蔽自己,不用心去留意佐助也感受不到它的存在,這讓他對將十留在身邊多了一些肯定。對方不是忍貓,身上沒有查克拉的痕跡,不會被忍者追蹤到,又通人性,最重要的是願意親近他,這對接下來要做的事無疑是一種助力。
佐助的修行持續了一天時間,到夜幕初降的時候他喘息了一下,任憑自己平躺在訓練場的地上。過了許久他才感覺十踏著步子走近了他,彷彿是有些憂心他的狀況,用爪子按了按他的肩膀,沒有得到迴應便踩上了他的胸膛。佐助沒有迴應,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他想試探這樣的時候它會做什麼。如果是有人想要接近他,甚至是取他性命的手段,此時此刻應該是最佳的時機。
趴在他胸口的貓咪沒有動作,佐助就耐心的等著,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一陣溼漉漉的觸感,才知道是它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下巴。陌生的觸感讓他有些遲疑,正在猶豫要不要阻止,就感覺到它彷彿是輕輕嘆息了一聲,用尾巴掃過他的側臉,彷彿在試圖喚醒他。
貓尾巴的柔軟觸覺讓他覺得舒適,他忍不住睜開眼睛,就看到十也睜大了碧綠的眼睛,彷彿開心一般喵嗚的叫出聲來,彷彿在說,你醒啦。
嗯,醒了。佐助揉了揉肩膀,假裝自己是昏睡過去了一會,又摸了摸它的頭道,餓了吧,回去吃飯。
走回基地,還沒走到食佐助就遇到了大蛇丸,沒有對自己消失了一整天做出什麼解釋,大蛇丸也沒有對他的行蹤產生質疑,只是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他肩頭的十,少見佐助親近動物呀。
不關你的事,大蛇丸。對大蛇丸佐助一直缺乏禮貌,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大蛇丸對他的縱容屬實令人震驚,整個基地也只有他敢不加敬語字尾直呼大蛇丸的名字。
有空的話帶它來實驗室看看如何,我對這孩子很是好奇。
不必了,它是我的通靈獸。
我還是第一次見一點查克拉痕跡都沒有的通靈獸呢,佐助。大蛇丸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的謊言,但佐助並不在意,壓低了聲音道,怎麼,你對我養只貓也要評頭論足嗎?
哈哈,但願你不會後悔,佐助。
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等他走遠了大蛇丸都沒有收回視線,太有趣了,那哪裡是一隻貓,分明是一個被困住的靈魂。同單純的佐助不同,常年轉換容器的大蛇丸對靈魂的氣息分外敏感,不論如何那氣息都不是一直普通貓咪能發出來的。
算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準備,等奪舍了佐助的身體再研究也不遲,反正它遲早逃不出他的手心。
被大蛇丸一攪和佐助也沒了胃口,回到房間照例準備吃幾顆兵糧丸對付才想起來十也是要吃飯的,不知道它會不會願意吃兵糧丸。佐助轉頭看了它一眼,把一顆往前推了推,它似乎是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也學著他的樣子把兵糧丸又推了回來,彷彿在說,餓死也不吃這東西。
挑剔。佐助眨了眨眼,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決斷有多草率,正常生物都不會想吃兵糧丸這種東西才對。左右已經天黑了,基地又遠離城鎮,佐助猶豫了一下說,餓一頓沒事,明天帶你出去好了。
它抬著眼睛看他,似乎在問,去哪兒?
隔壁的鎮子,陪我去辦點事。
得到了答覆,十便爬上了他的床,又照例留出一半的空間給他,揹著佐助的方向側躺下來,似乎是要睡覺了。佐助整理了一下,將髒了的衣服換下來,彎腰在抽屜裡找乾淨的衣服,一抬頭又對上了十的眼睛。
這一次它彷彿是震驚了,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僵硬的轉身,揹著佐助蹲坐著不說話了。赤【和諧】裸著身體的佐助想了想,覺得有些好笑,也大概明白了,這分明是一隻母貓才對。
穿好衣服以後他上床去,又往十那邊擠了擠,感覺它不情不願的挪了挪,空出了更大的空間。
本來我就比你體型大,佔更多的空間也是應該的。佐助開口解釋道,又伸手將它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我說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