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江寒酥一句話讓赫連清霂的腦子裡瞬間起了千頭萬緒,一時不知從何問起,“你怎麼知道父王吃的什麼藥?還做出這麼荒謬的事。”
江寒酥將幾天前夜裡他去琉瓊王寢宮取了香料和藥渣的事說了出來。
赫連清霂看他的眼神帶了幾分敵意,“若你說的是真的,擅闖父王寢宮,還偷盜物品,你的行為足夠被處死了。”
“還請世子明鑑,我並無惡意,只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江寒酥言談舉止間並無懼色,他解釋道:“第一次見到大王時,我聽了世子與七王子的交談,感到大王的病症有些奇怪。”
“我斗膽猜測,大王的病另有隱情,但我又想,能夠悄然影響大王身體健康的東西並不多,大王每日服食的湯藥算一樣,但若僅僅是湯藥,世子又怎會毫無察覺?”
“那日,在大王的寢室,我留意到室內的薰香有些重,我知道有一種毒可以分而製成無毒的湯藥和無毒的薰香,兩者單獨使用,都不會有異常,然而若是同時用在一個人身上則會變成一種慢性毒藥。”
赫連清霂謹慎地審視著江寒酥,“你是說,是有人在毒害我父王。”
“是。”
“就僅憑這隻被你用湯藥和薰香餵養了幾日的兔子?”赫連清霂質疑道。
“這是不夠嚴謹,但總比口說無憑要好,世子見了這個,以世子對大王的孝心,必然會親自查證一番。”
赫連清霂想了想,問道:“這件事,你也告訴阿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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