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用?池奚恍惚了一下。
聽見溫既琛接著說:“銷戶的事,我會拜託給警方。”
“哦,哦……好。”池奚應著聲,被溫既琛壓入沙發更深處。
明明確實如溫既琛所說,他只是在讓池奚爽。但池奚卻有種,好像真被他強勢侵入的感覺。
他本能地夾了下腿,而後倏然釋放。
快得池奚自己都毫無心理準備。
他對那種聯想……反應竟然壓過了恐懼。
他呆愣愣地看著溫既琛緩緩抽回手,抬起。池奚羞恥得想死,猛地扭過了臉。
“池少不讓我看見表情,我怎麼知道池少今天是開心了還是不開心?”溫既琛伸手來扳他的臉。
池奚趕緊喊了一聲:“你別拿手碰我臉!”
溫既琛無奈地笑了下:“你自己的東西,還嫌髒?”
池奚表情繃得更緊:“那怎麼了?”
溫既琛笑聲幽幽:“我都不嫌髒。”
池奚翻白眼,這才將頭扭回來:“你不嫌髒你吃啊。”
溫既琛:“……”
池奚也覺得失言,忍不住輕咳了一聲。但好像這樣並不能緩解尷尬。他推了推溫既琛說:“壓得我不舒服,我要坐起來。”
溫既琛扯過紙巾慢條斯理擦了手,問:“池少還來嗎?”
一副我一定滿足你讓你高興個夠的樣子。
池奚這會兒尾椎骨都發著軟,連帶著屁股都麻麻的。他哪裡還敢來?
他覺得這都是溫既琛的手段。
人在腎上腺素過度分泌的時候,大腦可能都無法正常思考了。沒準兒他一激動,自己衝溫總張開腿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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