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遲,你現在好像不是很聽話?抽菸喝酒這些事,我記得我沒教過你。”
許遲下意識地覺得喉嚨發苦,清甜的煙味卻成為了讓人透不過氣的密網。他把煙摁滅在菸灰缸裡,想開口反駁,卻發現自己聲音早已變得沙啞。
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許遲迴過神,從喉嚨裡悶悶地憋出一句乾巴巴的
“要你管。”
餘暮垂下眉目微微思忖,他看著許遲微微起伏的喉結、脫去稚氣的臉廓,和那些以前沒有過的習慣……
這些散落的碎片拼接出餘暮離開的歲月。
許遲和他記憶裡完全不一樣了,但是兩道身影又有微妙的重合。
而許遲現在才調整過來,他晃悠悠地站起,退開與餘暮隔得過近的距離,然後悶聲笑著譏諷:“一言不發地消失這麼多年,還以為餘神你真的拿錢逍遙去了呢。”
“怎麼現在又跑過來湊熱鬧,不會是錢不夠了,還想再從我身上撈一筆?”
許遲還沒有想好該以什麼姿態去面對餘暮,年少時的過往像一把銳刃,把他僅剩的理智毫不留情地割斷,流露出被傷得血淋淋的內裡。
餘暮嘆了口氣抬頭看他,而許遲居高臨下地望進他的眼底,發現他並沒有任何被拆穿的憤怒,或者尷尬,或者聽到這句話應該流露出的別的反應。
他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一樣,在吵吵鬧鬧的訓練室,在溫度適宜的休息間,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好像只要他在,就不會有煩惱能落在許遲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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