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六坐在號稱“寧古塔”的位置幽怨地看著她們。

秦寶怡能感受到，並不理會。

制符課上到一半，剩下來的時間給大家自己練習。

秦寶怡正要拿出工具，就聽到旁邊的新同桌喊道：“秦寶怡，你都會了還練嗎？能不能先教教我啊？”

“......”

她開始後悔換同桌了。

王老六人雖然不咋地，但非常有眼力見，這個新同桌...

“我想讓我怎麼教你？”

蔣心慧把雙拳墊在下巴處，衝她眨眨眼：“就是教教我你是怎麼學會畫符的唄，求求你了。”

秦寶怡想了想，詳細地跟她說：“首先，先把字元拆分開單獨學會...”

“怎麼拆分啊？”

秦寶怡嘆了口氣，耐著性子道：“能不能等我說完再提問？”

蔣心慧立即點點頭，無辜地眨著眼睛。

“先拆分字元，練習學會後，再排序，仔細觀察他們連線的筆法，在草稿紙上練習熟練後再去符紙上練習，我就是這樣做的。”

“再來說拆分的問題，你看符紙上是不是有五個類似文字的字元？拆分開是這五個字。”

秦寶怡把五個字寫下來給她看。

蔣心慧低下頭，幾乎要把眼睛貼到草稿紙上了，然後抬起頭朝秦寶怡露出迷茫的眼神：“好難啊，我不會，你能不能...”

“不能。”

秦寶怡把這張草稿紙撕給她，迅速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我只是你同桌，不是你媽。”

“啊？”蔣心慧拿著紙還有點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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