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白昱舟提著行李箱上門。
彼時兩個人正在浴室,潭書站在鏡子前刷牙,祁孑譯洗漱完了,閒閒地站在她身後,雙臂從空蕩蕩的衣襬鑽進去捆住她的腰,下巴支在她腦袋上。
“痛不痛。”
潭書含著牙膏,“嗯?”
“下面。”
她下床時腿都在抖,還是他給她抱進來的,之後他自己反思了一下。
“......”
“咚咚!”
潭書蹙眉,胳膊肘往後頂了兩下,“去開門。”
祁孑譯點頭,在她後頸蹭了蹭,“下次不會了,你說停就停。”
......
......
“臥槽,你被家暴了?”
一開門,一個滿是抓痕和牙印的半裸體入眼,視線往上,臉上還赫然印著一個巴掌印。
嚯,要不還得是年輕人呢。
“年輕,確實,能幹。”還,玩得花。
白昱舟豎起大拇指,探著身往裡瞄。
“謝了。”祁孑譯接過行李箱,往前走了一步,擋住室內狼藉。
“......”見狀,白昱舟撓了撓下巴,催促道,“速度速度,一幫子人飯都沒吃,都等著你倆。”
祁孑譯抬了抬下巴,關上門。
這才有空去看手機,在一眾標紅數字中,他點開其中一串。
指尖懸停,他瞥了眼浴室關閉的門,撥回去。
浴室內,潭書擦淨臉上的水珠,瞟到鎖骨上的吻痕,忽然想起那條被扔進雜貨屋的藍寶石項鍊。
已經很多很多年沒夢到過姜明鑑了。
時隔這麼多年,回憶起那條項鍊的顏色,依舊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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