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沉下去，表情透著沮喪和茫然，望著某個方向失了神。

空間裡另外兩個人都覺得他很礙眼。

慕含章更是一揮袖，把他甩出自己的地盤。

本來他沒法對姜堯做什麼，可誰叫這裡是它自己創造的領域了，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這是過去白林教他的。

沒有多餘的人打擾了，慕含章目光灼灼地盯著慕含章。

接下來該輪到我們融合了。

慕含章：咦?什麼?我們也要融合嗎?

他沒來得及問如何融合，融合之後會怎樣，這些問題都沒問呢，慕含章已經迫不及待重新鑽入他的眉心。

他感覺身體彷彿置身在溫暖的河流中，骨縫裡都被暖意浸透，周身暖洋洋，讓他有些想沉淪其中不再醒來。

夢裡，他聽見耳畔有一個聲音響起：往事如雲煙，譬如昨日死，你和白林都要好好度過今生，我把力量給你，請你替我好好守護他。

睜開眼，慕含章看見自己身處古墓。

他揉了揉痠痛的腦袋，只記得見到過另一個白林和另一個自己，關於上一世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

姜堯大致猜到慕含章的用意，並未多嘴提起。

白林也醒了。

他一醒來就看見眼前擠滿了各種各樣的毛腦袋，崽崽使勁蹭著他的胳膊，他抬手摸了摸崽崽的腦袋。不光是崽崽它們，慕含章的魂獸也都緊張地守在床邊。

慕含章坐在邊上看著他，眼角還有淡淡紅痕，姜堯站在最外面，見他醒來長舒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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