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尾音都發著顫,但針對天帝的每一個問題,到底還是答上來了,不知道的也說不知道。
天帝表情不變,對所有回答也都不置可否,後又忽然問出了個讓世子抖如篩糠的問題:“你想當天帝麼?”
“……侄兒不敢。”
德昭世子再拜,這已經是他今日磕的不知道第幾個頭了。
虞白溪卻說:“本座問你想不想,不是問你敢不敢。”
他嗓音依舊淡淡,但態度比方才卻好似緩和了不少。說不出哪裡有變化,明明表情語氣都沒變,可旁聽之人就是有了一種冰消雪融之感。
包括戚葭。
因著往常虞白溪與他說話時,他從未感覺到任何的逼迫和緊張,於是也從未覺得對方的聲音原來還可以聽著是這般冷漠,猶如冰封。
所以從冷變至不冷,對於戚葭來說也同樣是新奇的。
他不由扭頭去看天帝的側顏。
這時,德昭世子終於鼓起勇氣回話了,他再度一拜,起身時目光已然堅定了許多,說:“想。”
“你現在不怕本座了?”虞白溪問。
“……侄兒不敢。”德昭世子還是下意識說不敢,待反應過來這恰恰就是怕他叔父的證據後,他又面露尷尬地解釋道:“只是……叔父問侄兒問題,侄兒不敢違心回答。”
“嗯。”虞白溪淡淡應了聲,忽然又說:“本座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先天帝曾也問過本座這個問題。你知道本座是怎麼回答的麼?”
德昭世子望著天帝,卻目光遊移,不敢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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