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鞍前馬後做我侍衛。”澤歡腳像是搭累了,順著結實的胸肌滑倒腹部,隔著單衣都能感受到洶湧起伏的身材,澤歡雙眼滿是饜足。
柔軟的掌心蹭過,刺激的姬閆奕頭皮發麻,一股電流直接流過全身。
什麼侍衛,貼身侍衛嗎?
從這天開始姬閆奕就跟在澤歡身邊,每天早上來打卡,本來的侍郎一職也沒去,上司也沒有說什麼託人帶了信,說安心伺候督主大人,俸祿會照常發。
他心裡很奇怪,第一次認識到澤歡手上的權利大到什麼地步,要皇子做侍衛相當於把皇帝的臉踩在腳下,偏偏皇帝也沒有過問。而是把禁足在家的錦衣衛指揮使又放了出來,依舊寵信放權。
轉念一想,這皇帝老兒是要制衡。
澤府堆金積玉朱門繡戶,吃的是珍饈美饌,穿的是錦衣綢緞,連晚上蓋的被子都是御供的寒蟬絲所織,觸之順滑微涼據說還有美容養顏之效。還有臥房與書房的擺件看著平平無奇都是價值連城的古物。
只等澤歡放鬆警惕一擊致命。
姬閆奕神色複雜的看著坐在鏡子前仔細描眉的澤歡,再瞥一眼桌旁精緻玉盒裡嫣紅的胭脂。像是撞破了大秘密,統領東廠數萬人的廠公每日出門前都要淡掃蛾眉,弄粉調朱。
梳妝鏡前澤歡將口脂蓋上,扔給身後的人,看到鏡中秀而不媚的陰柔面容滿意起身。
玉盒觸感升溫是個難得好玉,姬閆奕捏緊,有些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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