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清冷,眼前人真的可以敵過過去月光嗎?似乎也不見得。
謝柏彥面色如常,淡然自若,微微頷首示意:“謝謝,一定會的。”
自動過濾那其中的深意,彷彿那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祝福。
這樣的祝福,他已經收到太多了。
宴會行至一半,主人身體不適先行離開後,虞清雨也帶著謝柏彥先行告辭。
謝柏彥晚宴喝了些酒,司機下車去拿水,車窗慢慢落下,帶著潮熱的暑氣撲面而來。
清新又悶重,彆扭的京城暮夏。
“手怎麼了?”長指把玩著她的小手,纖白柔軟的指腹在他眼底定格,那其中隱隱一道紅痕,謝柏彥眉心輕輕折起,“劃傷了?”
傷口只是淺淺一道,出門前已經被處理過,若是他沒提起,她幾乎都快忘了早上手指被石雕碎片劃傷的事情。
想到石雕,她就來氣。
“被——”虞清雨忽然一頓,眼眸一轉,下顎抵在他肩上,揚著眉,委屈地壓著聲,“還不是被某些人氣的。”
謝柏彥眼風淡淡,從中心扶手箱中翻出創可貼,撕開包裝,覷她一眼:“被氣得手流血?”
一圈創可貼繞過她的指尖,動作放得很輕。
虞清雨掀開眼皮,指望見他認真專注的表情,眉尖微緊,一張俊美冷清面似是淺淺現出些許波瀾。
順著他的話,虞清雨故意壓下聲腔,溫軟可憐的輕聲:“是啊,被某些不安好心的瘋狂追求者氣到了,氣得手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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