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花……賊?”虞清雨懵了幾秒,目光忽然捕捉到他頸子上一點紅印,“這裡蟲子是有些多,其實謝先生大可找服務生噴些驅蟲噴霧,不需要大半夜自己打蚊蟲的。”
她顯然誤會了謝柏彥的意思。
“謝太太,是否有種可能在下說的不是蚊蟲,是人呢?”似笑非笑的弧度,點到為止。
再清楚不過的暗示,或者已經算得上是明示了。
虞清雨紅唇抿直,在他頸子上那道紅痕上望了又望。
那個形狀,似乎是個齒痕?
她不由坐直了身體,莫名嚥了下口水,那個紅痕不會是她咬的吧?
紅了又白的面色止於謝柏彥幽然落下的冷淡音色中——
“謝太太,我覺得夫妻之間,大概還是需要有一點規則約束?”
虞清雨對於昨晚的記憶模模糊糊只留有一點,是她在控訴謝柏彥來去自由的行程安排,頗不把她這位新婚太太放在心上的態度。
後來他大概有負荊請罪地道歉吧?
她有些記不清了。
“可以。”她輕託粉腮,姿態隨意,“你說,要定什麼規矩。”
謝柏彥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屈,輕敲兩下桌面:“若要貪杯,有我陪同一起,可以嗎?”
“謝太太如此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在下也不免擔心。”
虞清雨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最近進修了成語大全啊。”
“當然可以啊。”很是淡定地聳聳肩,她微笑臉:“反正我從來不會喝醉的。”
掌心裡攥著的茶杯緊了些,謝柏彥鴉羽般的長睫輕輕垂下,一點不明深意的弧度在那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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