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喝了一大碗糖鹽水,又被暖和的炭火烘烤著,面色逐漸紅潤。
果然是低血糖,幸好是低血糖。
是餓的吧?
十天吃了三個饃,渴了就喝井水,誰受得了?
生在紅旗下,長在小康社會的顯金未曾經歷過,人真的有可能吃不飽飯的困境,但如今親眼所見,顯金心裡又酸又澀,壓低聲音問來人,“你們都是這位張爺爺的徒弟?”
為首的青年郎結結巴巴道,“是……是,我們都是張爺爺收的徒弟,家,家,家都在深山裡,爺爺不要錢教,教,教我們畫畫賺錢。過年,過年我們都回家去,前,前天回村,村裡,才發現爺,爺爺一,一,一直髮抖……”
剩下的青年皆面露赧色。
顯金抿唇,“怎麼昨天不過來退錢?”
青年郎搖搖頭,“沒,沒,沒想到。還是,今天,我們,拖板車進城,在城門邊排隊的白師傅,提,提醒了我們……“
白師傅?
“白記的師傅?”顯金問。
青年郎點點頭,“是,是朝那個城,城東走的。”
白記……
顯金唇角緊抿,從懷中遞了幾十文錢給青年郎,“你們師傅最近不好,看病吃藥都要銀子——拿點錢去這幾日照顧弟弟們吃喝。”
青年郎連連擺手後退,“不,不!我們,我們,有手有腳,能找工……“
又不是後世,如今要麼務農要麼讀書,打工不是那麼好打的。
許多健全人都找不到工上,更何況幾個聾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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