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薛小年”是壓根不在意周遭的一切,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現在的薛清極依舊不在意,但這種不在意和先前並不相同。
他平靜地回看羅漢塌上的人,兩手垂在身側,肩膀線條鬆弛,在注意到煙桿中屢屢上升的煙霧時又看了眼嚴律嘴裡咬著的煙,感覺到這二者似乎有些相同,微眯起眼。
老太太若有所思地自顧自點了點頭,又對嚴律道:“這麼多年了,你現在是否得償所願?”
“忙你自己的,”嚴律沒回答,“少管我的閒事兒。”
老太太嘲笑道:“無頭蒼蠅似的忙活了百千年,真到了這天你竟然好像已經沒了什麼感覺。虧得老窖臨死前還囑咐我,說要是我走運見到你如願的這一天,得給你的表情拍張照燒給他,他說他師父就惦記著這碼事兒呢。”
“姥姥!”董鹿怕嚴律心裡不得勁兒,急忙打斷了老太太的話,將手裡已經戳開了的奶茶遞過去,“您趕緊喝兩口吧,喝完了好說正事兒!”
老太太這才撂下菸袋鍋子,改吸起奶茶了。嚴律也懶得跟她計較剛才那些拉拉雜雜的話,對胡旭傑一揚臉兒,倆人也不用主人家邀請,直接找了個沙發椅坐下。
從董鹿和胡旭傑的反應來看,老太太和嚴律這些年已經將剛才那樣的鬥嘴譏諷當成了家常便飯,薛清極從其中卻聽出了另一個資訊——老太太口裡的“老窖”大概是上一任仙門管事兒的,和嚴律頗有交情,而老窖的上一任也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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