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琬的手又好奇地摸上鬱恆章的大腿:您今天走得那麼穩,是已經恢復得很好了吧?
說不好。鬱恆章想了想道。
說不好?
鬱恆章望著舒琬:有時候能跑步,有時候又連站都站不穩。
為什麼會這樣舒琬抿了抿唇,小聲說,是因為心理因素嗎?
鬱恆章沒有說話。
舒琬躺回到鬱恆章身側,久到他以為先生不會再開口時,鬱恆章低聲道:其實車禍發生前後的事,我完全不記得了只記得車上了高速,等再醒來,我就躺在監護室裡。再後來,就聽說父親被送到醫院的當天,已經搶救無效去世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天我堅持自己去機場,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
事後調查顯示,當時車撞來的方向,如果父親向另一邊打方向盤,他和媽媽都會沒事。
但他在連一秒都算不上的時間裡,選擇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下。
我的命是他換給我的。
我卻連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人的記憶沒那麼可靠,所以舒琬,我怕我站起來,就該忘記當初躺在床上什麼也做不了的感覺有多痛苦了。
任何安慰的話都顯得蒼白,何況鬱恆章也不需要安慰。
舒琬靜了片刻,一點一點挪到鬱恆章身邊。他趴在了鬱恆章身上,耳朵貼著鬱恆章的胸口,說:先生,以後我陪您一起做康復訓練吧?
寬大的手掌在他的頭頂上揉了揉,鬱恆章的聲音從胸腔傳進舒琬的耳朵裡,顯得悶悶的:我摔倒的樣子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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