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許喻兼而在本能中隱隱約約還是意識到了什麼,於是急切地給自己增加鐐銬,讓自己失去任何改變主意的機會。
*
傅椎祁離開公寓後,漫無目的地在街頭走了一陣,回過神來時,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兒了。
但這不重要,哪裡都不重要,哪裡都一樣,人活在地球上就噁心,當人就噁心。他要是外星人的話,頭一個毀滅地球。
他左右看了看,正好路邊有個酒吧,就進去了,在人身湧動的舞池旁吧檯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後就一杯接一杯地點酒喝。
別人大多有伴兒,聊老半天喝一口,或者就算是一個人,也是玩著手機或者欣賞著舞池、和酒保聊著天,慢悠悠地喝著。
傅椎祁不一樣,他就是來買醉的,烈酒在他面前就和水似的。
酒保都看不下去了,試圖和他聊聊,開導開導他,可他一句話都不接,冷著一張臉,自顧自繼續往肚子裡灌。
漸漸地,他冷起來。可能是酒太冰了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不遠處有個空調出風口對著吹,或者,心涼。愛咋咋。
傅椎祁忍了冷這件事,繼續灌自己酒,不多久,又有么蛾子了,有小gay過來搭訕他,他眼尾都懶得掃對方一眼,依舊是不理睬。可對方在旁邊叨叨半天不肯輕易放棄,傅椎祁煩得很,皺著眉頭轉頭,很兇地瞪了對方一眼。
這一眼,碰著鬼了。對方也戴個貝雷帽,也燙了頭,也戴著耳釘,更有甚者也是個老外,眼珠子也是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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