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再度回過頭來,說:“傅哥,我想吃螺螄粉。”
傅椎祁正開著車過路口,聞言看都沒看他,直接否決:“生著病呢吃那玩意兒,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喻兼而抓住話頭問:“那病好了就可以吃嗎?”
傅椎祁果斷拒絕:“不可以。”
喻兼而的嘴角往下垮。
早知道他前幾天就該趁傅椎祁不在的時候去吃,可那時候他事多,而且心情不好,完全沒想起來這事,現在為時已晚。不知道傅椎祁下次離家出走是什麼時候。
傅椎祁瞥見他這不樂意的小樣兒,頓時就樂了。
他就愛看這小傢伙吃癟之後委委屈屈的樣兒,真委委屈屈,不是裝出來綠茶他的那種。
當然,也不能真委屈、太委屈,事兒就控制在不讓吃螺螄粉這種程度最好不過。
傅椎祁心情一好,這回語氣就是情不自禁地真心地柔和起來,哄道:“那玩意兒臭烘烘的還讓你這麼惦記,指不定裡面加了什麼,少吃為好,不是,就根本不該吃。”
“可是它並不臭啊,就是有點酸有點辣。”喻兼而為螺螄粉辯白,“說臭是偏見,其實那不是臭味,是酸味。”
傅椎祁斬釘截鐵:“那就是酸臭味。”
“都說了不臭。”喻兼而不服氣,說,“你根本就沒吃過就信……”
突然停住。
他想說“信口開河”,可想到自己在傅椎祁面前的人設是中文不好,用成語、還用對了,這就不符合他人設了。於是他就改成了:“……心裡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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