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過來。”喻兼而只能這麼說。
舒雅在電話裡沒有直說,可他隱隱約約有直覺,舒鷲鬧這一出,怕是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果不其然,當他匆匆忙忙地趕到醫院搶救室外,問舒雅怎麼一回事,舒雅欲言又止了一番,最終還是說了:“不知道是誰讓他知道了你去過療養院,或者是他自己猜的,最近他一直在問我你是不是去了,我每次都否認,可他不信,非要見你,說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想見他,就硬著頭皮繼續瞞著他。誰知道……”
誰知道舒鷲就假裝積極配合養療,實則心裡瞎想,前兩天假裝喝水時不小心把桌上的瓷碗碰到地上,趁著護工去拿清潔工具的時候偷偷地藏起了一塊碎片。今天他假裝睡覺,趁護工去洗手間的那會兒就割腕了,護工回來時就看到原本潔白的被單床單上星星點點的紅斑。
喻兼而無力地坐在搶救室外長廊的凳子上,低著頭,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一切都很莫名其妙。所有的一切都很莫名其妙,所有的人也都很莫名其妙,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莫名其妙。這是一個荒誕世界。
舒雅的情緒已經穩定了很多,轉頭看著他,輕聲說:“不好意思,兼而,我那一下子慌了,其實我不應該找你的,又給你增加這心理負擔。都是小鷲任性。”
喻兼而緩慢地搖了搖頭,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無從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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