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一眼，在閃亮的聚光燈下，他看見了江衍，以及同江衍身邊那個染著銀色頭髮的男生，倆人似乎在交談著什麼，姿勢有點親密。

“最近過的怎麼樣？”艾斯樂勾著江衍的脖子悶了一口酒。

“還可以，我之前盯上的那個男生來我們班了，但是他似乎不太喜歡我……等等。”江衍的視線停留在了對面不遠處的程秋巽身上，“瞧瞧，說曹操曹操到，他就在這。”

程秋巽越過人群走到了江衍面前，後者嗅到他身上那股強烈的酒精味，江衍拿過吧檯上艾斯樂給他點的那杯酒，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

“好吧，我被他發現了。”

多有趣啊，狩獵者被獵物抓了把柄。

程秋巽看著他一身花天酒地的裝扮，與白天那個乾淨的少年根本搭不上邊兒，或許是酒精起了作用，他不顧一切的往江衍身上靠，眉心依然皺著，他的額頭抵在江衍的頸窩，貪戀的吸取著他的獨有氣息。

他不得不承認一句話，酒精是會麻痺大腦的，指尖的灼燒感再次傳來，他喊著江衍的名字，撥出的熱氣打在江淮脖頸。

江衍有點意外，他還以為程秋巽反感他所以才一上午沒和他講話。

艾斯樂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他喝醉了嗎？”

“應該是。”江衍看了一眼程秋巽，然後伸出手微微扶著他，對艾斯樂表示歉意，“我先帶他走了，你去玩，消費記我賬上。”

艾斯樂又驚又喜，急忙開口，淺色的瞳孔裡綻放出絢爛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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