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間哪來那麼多如果,與其浪費追求那些難以確定的圓滿,患得患失,不如珍惜眼前人,認真過好每一天。
林煦安和林母聊完,結束通話電話。
腰難受麼?他右手下滑幾寸,使些巧勁揉了揉。
新姿勢爽是爽,但還是挺費腰的。
還好。
林煦安看了眼曹仕建脖子上的吻痕,心想:小兄弟奮鬥一晚還不滿足,早上做夢還要加點情趣play看來出差半月,確實憋得太狠了。
他擔心枕邊人隱忍過了頭,身上難受也不知道說,於是無視曹仕建的反抗,將人壓在床上,開啟床頭燈,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
我都說了我沒受傷!內斂的曹仕建又羞又惱,用力推著林煦安上半身,當然,以他的力道,半分沒推動不說,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沒保住。
林煦安想起夢中的場景,心裡一動,跟撫摸名種貓似的,輕輕安撫炸毛的哥哥。
哥哥喜歡雪萊嗎?
嗯?
雪萊有一首《瑪麗安妮的夢》,哥哥聽過麼?
曹仕建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出神。
林煦安緩緩念道:蒼白的精靈令人眩暈的飛翔,
於是她起身,當那個夢已他往,
離開她雙眸的簾幕展翅遠行。
於是她在各處行走再不似往常,
她已知道熟睡時也能看得真切,
像覺醒的眼睛所能看到的一樣。
他細細檢查曹仕建身上的每一處,直到摸到腳踝的陳舊傷疤,低頭嘆了口氣。
當時從樓梯跌落,摔得很厲害吧
我如果說我做夢能看到過去未來,哥哥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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