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揚說這話的時候,把頭靠在季野右邊的肩膀,透過季野的臉頰,去看他的卷子,還指點了幾下題目。
季野現在一側過頭,就能吻到楚風揚的額頭。他完全不敢動彈,手上的筆卻還在動彈,寫出了幾個不像樣的單詞。季野回答著楚風揚近乎於撒嬌的問題,說:“沒有呢,你跟我說話,我聽著呢。”
天氣越來越冷了,房間裡開了很足的熱空調,和暖氣不同,熱空調幹燥又不通氣,季野的臉龐隨著熱氣漲得通紅。楚風揚似乎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一對上季野的視線,追隨了幾秒,還是回到了試卷上。
季野知道他們肯定同時想起了深吻的感覺,現在沒有任何東西壓在他的嘴唇上,但他還是緊張地舔了舔嘴唇。
看似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為此煩惱,楚風揚這幾天對待他的態度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大方且從容的。他們的交往一直是楚風揚佔據完全的上風,以一種哥哥的姿態來傾聽他、指引他、救助他,甚至在那種事情發生過後,也是一樣。
他覺得是不是該兩個人解釋清楚,但是這樣維持原樣的現狀,他也不想去打破。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看不懂楚風揚在想什麼。楚風揚非常完美,任何方面都是他所不能觸碰的高度。對他來說,楚風揚是西王母派來拯救他的菩薩,是他千年難遇一知音的好大哥,而自己何德何能在此刻,想要去窺探楚風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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