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心目中的祁醒。
“爸爸,其實還有一個人。”葉伏秋垂眸間流露出小女生的怯意和糾結,複雜地含糊說:“他……”
“對我挺特別的。”
……
按照陳容醫生推斷,如果癔症繼續惡化下去,將不僅僅出現在夜間,未來生活的每一秒鐘,病症都有可能隨時拖他下水,如果當著人發生了自殘行為,那將釀成難以收拾的麻煩場面。
不過,祁醒的癔症並非毫無徵兆。
那是墜入高度昏迷的前一秒,祁醒有電光火石間的直覺,但下一秒癔症就像漆黑粘稠的毒液一般撲上來,將他的清醒全幅吞沒,直到被滾燙的血燒成灰燼。
他沒有反抗的時間。
高燒褪去那夜,他睜眼瞥見了淨白的月光,刺眼又純粹。
今夜,輕柔的窗簾搖曳之際,同樣的月光再次漫遊進來,一團如山間誕生的清霧包裹住他,將祁醒牽引進炙熱的夢境之中。
他伸手如獵鷹俯衝般攫住癔症的喉嚨,翻身而上,握住利刃刺下去,再睜眼,身下的黑霧露出了一雙無辜含淚的眼睛。
他的掌心,正握著葉伏秋纖細的脖頸。
祁醒眉心猛跳,看著她簌簌落淚,柔軟的雙手順著自己的手臂摸上來,她指腹所略過的每一寸田地,處處燎火。
她那張嘴很小,唇瓣飽滿,自然血色似櫻桃。
葉伏秋微微張嘴,輕輕叫他:“祁醒。”
她摩挲著他手臂上的青筋,青澀的神色與口中不知羞臊的話格格不合,“祁醒……再用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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