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吃早飯的時候，跟華天成去慢跑了一圈回來的程美芳，神清氣爽地問道：“你現在的名頭太多、有叫你大哥的、有叫你華醫生的，有叫你華主任的、肯定還有叫你副院長的，我叫你什麼比較合適呢？”

“從今天開始，對外你就是我的司機。叫我華醫生吧，其實那些職務都是虛的，我就是一箇中醫。在家裡和外面我叫你程姐，沒有毛病，有人問，你就說你是我的一個遠方親戚。多餘的話不要說，話多必有差。還有，我要是給人做手術的時候，你千萬不要一個人在金牛鎮的街道上溜達，不要看小小的金牛鎮，這裡可是藏龍臥虎之地。

要是讓郭百戰認出你來，他有可能會安排人綁架你，然後將你藏起來和我作對。你要讓我給你好好治病，你就要聽我的話，我知道你當老總好多年，已經習慣命令別人，如今要在我身邊當司機，可能要委屈你一個月時間。”

“不委屈，我現在什麼都不是，就是給你開車的司機。這個辦法好，這樣我可以每天跟在你身邊，看你是怎麼工作的，對你的生活起居也有個具體的瞭解。說穿了我們倆也就一面之緣，給外人看起來，我們好像已經很熟了。我這個人就是個見面熟愛開玩笑，其實高傲冷漠，那都是裝給人看的。其實那樣裝也很累，我要在你這裡做一個，實實在在的自己。無牽無掛，讓以前累趴下的心，好好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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