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成開著皮卡車，帶著金毛犬在西京市的周邊，從上午一直馬不停蹄地跑到了下午七點，還是一無所獲。此刻的華天成可以說是心急如焚，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如果找不到馬忠，那就意味他的十五畝地，也將要不回來了。可是華天成天生是一個不服輸的性格，做事要有始有終。他一定要找到馬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就在華天成感到腰痠背痛，極度失望的時候，他便看到路邊有個放養的老人，於是華天成就把車停在路邊上。然後帶著金毛犬靠近了老人，問道：“大叔，我想向你打聽點事情？”說完華天成就拿出了煙，遞給老人一根幫老人點上，自己也來了一根。

放養的老人滿臉的皺紋，鬍子拉碴的不修邊幅，穿的衣服也髒兮兮的，腰裡繫了根繩子，指甲縫裡都是黑黑的。老人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便看了看華天成問道：“小夥子，你有啥事就問吧。我一個放養的老農民，知道的不多，就是對這裡的地形比較熟悉。”

“大叔，我在這周邊轉了一天，怎麼沒有看到一家廠子？”華天成看著老大叔問道。

老大叔嘿嘿一笑說：“你是沒有找對地方。從這裡進去十公里有一家大廠子，我估計是沒有正規手續的黑作坊，大門緊閉，人在裡面不知道在幹什麼。反正這個廠子的煙囪總是冒著滾滾濃煙，氣味十分刺鼻。有時我放養偶爾路過，會看到有人從這個廠子裡出入。不過我很少到哪裡去放養，哪裡的氣味羊聞了都不好好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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