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要說!”之前反覆幾次反悔吊著羅非白的張翼之這次徹底撂了。
“我知道張信禮提的那些人是誰,大人您聽我說.....”
張信禮臉頰肌肉顫抖,原本英俊的臉都變得可怖,盯著張翼之。
張翼之可不管他,他再怎麼樣也是捕頭,除了怕羅非白跟背後的人,何至於怕同樣下獄的張信禮。
而且張信禮一下獄,整個阜城都是羅非白的天下,背後的人根本不可能再救他,既是要對他的家人動手也沒那麼容易了。
最可怕的是他不開口,自己死,家人滅,別人卻開口了呢.....好歹現在阜城完全被羅非白掌控,反而比之前更安全了。
反正都得死,他寧可早點被判刑處死,也不願意受無止盡可怕的刑罰。
這羅非白就是個魔鬼。
小書吏拿起筆,準備奮筆疾書。
而羅非白懶散,將烙鐵再次放在火爐裡燒紅,彷彿在準備下一次的烙印。
“你說就是了,本官聽著。”
張翼之當即道:“他們說的是儋州鐵嶺六縣中的紅花案。”
除了羅非白,在場所有人臉色大變。
張叔都豁然站起,呆滯盯著古井下的殺手,難以置信問:“你是鐵屠夫?!”
“你臉上不是有一個大痦子?不對,難怪你臉上有紅疤。”
割掉了那顆顯眼的大痦子,不就是一大塊紅疤麼。
那古井殺手粗啞道:“什麼屠夫,我只殺過張家七人,圖的是霸佔那宅子,安生度日,哪裡是什麼屠夫,少把其他案子栽在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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