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白把杯子遞給身邊的張叔,輕嘆一口虛氣,微沙啞道:“衙門內的內奸小五被抓了,你不知道嗎?”
張信禮眼底一閃,但並不緊張:“難道此人指證我?大人,我從未與此人有過接觸!”
他很自信,因為他們從未正面見過。
每次都是透過固定地點安放紙條保持聯絡,既從未照過面,那小五自然不知他的身份,也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而已。
小五要的是錢,他要的是有人幫忙在衙門辦事。
如果這羅非白手頭的證據只有這個小五,那他反而不用慌了。
張信禮是聰明的,也是當前所有犯案之人中思維最縝密之人,甚至膽大心細,眼下見羅非白沒有其他手段,很快鎮定下來,重現無辜且理直的一面,搞的張族長等人又以為自己懷疑錯了。
“他是說沒見過你的面,本官也不在乎他能否指證你。”
這話很奇怪,張信禮沒有大意到就此以為羅非白不過如此,進而嘲諷,而是心裡一緊。
周遭百姓多未讀過書,不夠思考之能,看著眼前一幕,既不知張信禮到底是不是有鬼,也揪心那永安藥鋪的真兇身手好生厲害,帶著傷也能以一敵一群差役,更好奇縣太爺似乎篤定張信禮有鬼,但又不急著抓人。
莫非有其他證據?
果然,羅非白接著就道:“你家裡的字帖,古井暗室內的手冊,都似乎證明謀殺溫縣令跟偽造信件欲謀殺本官又驅使張作谷勾結道士損毀屍體的那個人是這個殺手,因為他本身就是殺死張家七人的真兇,也不嫌多幾個罪名,但一個人的操作越多,破綻也越大——你是最近才察覺到本官的懷疑,臨時起意,時間太短,不夠周祥,也是第一次下古井吧,所以未曾察覺這個殺手雖然的確識字,也會寫字,卻有立即燒燬紙張的習慣,如果他最近頻繁跟衙門裡的內奸小五通訊,那一些紙條就會立即在桌子邊上的火盆裡燒燬,古井潮溼,往日燒燬的灰燼都會變得溼潤,但本官查看了火盆,盆裡的灰燼並未新添發乾的灰燼,也就是說最近他並未燒燬紙張,而桌子上的墨硯也沒有使用過的痕跡,而紙條上跟信紙上乃至你留在古井下面的小手冊上的墨硯氣味卻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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