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怕他過於激動,趕忙安撫:“你別怕,我不是壞人!”邊說邊手掌向下比劃,示意他冷靜。
“你到底是誰?皇后派你來的還是言淑妃派你來的?”眼瞧著他越來越緊張,被褥上的手也漸漸握緊了拳。
許晚乾脆直接坐上了床邊,右手搭在他握緊的拳頭上,雙眼對上他的,放緩了聲音:“我不是誰派來的,事實上我都不知道這是哪裡,就莫名其妙到這來了,你能告訴我這是哪裡嗎?什麼朝代?你是誰?”
他仔細打量面前的女子,穿的既不是時下大家閨秀的衣裙,也不是番邦邊陲小國的服飾,一頭烏黑的秀髮還有些捲曲,發上沒有任何頭飾,臉上也看不出有妝容,正用她那一雙清澈的眼眸,真摯地盯著自己,眸光閃閃,彷彿在訴說著她的無害。
他看著她的眸,心底仔細斟酌她的話,良久,鬆了鬆拳,試圖使身體放鬆一些:“此處是大慶朝,我乃益王韓沐白。”
“大慶?”許晚大腦裡迅速的過濾了一遍歷史,從三皇五帝到五代十朝,再到唐宋元明清,可就是沒記得有過個大慶朝的啊。她皺著眉,精緻的小臉上滿是疑惑。
“這是你的家嗎?皇后還有那什麼妃子的是幹什麼的啊?”
“我乃三皇子,此處是我益王府邸。我母親是蘇貴妃,先前父皇有意立我為儲,現下身染重病,她們大概是想來刺探訊息,看我是否如傳言中的一般病入膏肓,確保我不會擋著她們兒子的前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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