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病的快要死掉了,脆弱得幾乎要融進這片雪原裡。
散兵時常會想,是否終有一日,你會如同掉落在他掌心的雪花一樣,消融在這片天地間。
所以他總是邁著步子偷偷來寢殿看你,生怕你一聲不吭就死去,生怕你和那個男孩一樣,在他推門的瞬間,只留下泛著寒涼的屍首。
少年的紫眸總是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那樣沉沉地望著室內趾高氣昂衝著僕從發活的少女。
她嬌縱、任性、脾氣臭得要死。
瀕死之人就應該是這樣,她從不掩飾內心的邪惡,她生來患病,便是天生邪種,將不甘與厭惡發洩到他人身上,壞種就應該這樣。
散兵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少女或許也一樣。
可他卻又總能看見,一個人時的少女。
她那樣安靜、溫柔到那雙淺棕色的眸中含光,特別是執筆在紙上書寫什麼時,唇角的笑意就像漾開了一整片綠原。
——好刺眼。
——好想撕爛。
但散兵看得出來,那或許才是真正的你。
他的指尖挑起你的唇角,想動手讓你揚起微笑。
比哭還難看。
散兵嫌惡地收起了手。
少年的視線無聊地在你的房間內打轉,目光停留在床邊不遠處的書桌上。
書桌面對窗戶,只要站在視窗那,很容易就能看見。
他陡然間想起從窗外看你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除了躺在床上,你都坐在這個書桌後。
少女會紮起散落的長髮,挽起袖子,認認真真地寫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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