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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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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浦禾一向都是很羞澀的,魚瞻不碰他,他也不會碰魚瞻,每次都是魚瞻主動,他只需要抱住魚瞻的脖子,浦禾這次吻得有點用力,幾乎是宣洩,強烈的氣息交織在兩個人的嘴裡,不知道是不是浦禾咬破了魚瞻的嘴唇,嘴裡夾著一股甜腥味,隔著窗戶的防護窗,附帶空氣之中有一股隱約的曖昧味道,空氣之中發酵著一股濃烈的味道,呼吸慢慢變得越來越重,他的眼中有一絲意亂情迷的,整個人就好像在這激烈吻中窒息而亡。

    魚瞻放開浦禾,浦禾粗粗的喘息,他的臉漲紅了,彷彿還沉溺在剛剛那一場長吻之中,外面的雷聲已經停歇下來,浦禾看了看魚瞻,低下頭。

    “回去吧,這裡太潮溼了。你會受不了的。你放心,你哥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浦禾搖了搖頭。

    “回去吧。”

    浦禾不答應,就爬上了窗戶,窗臺比較寬,浦禾又比較瘦,正好可是睡在上面,只是腿要蜷著。

    魚瞻沒辦法,隔著窗戶去抱浦禾,一個在裡面,一個在外面。

    ☆、蠢得真可愛

    浦禾睡得正熟的時候,雖然有點冷,可是魚瞻一直抱著他,但是手上突然傳來鑽心的疼,他疼得睜開了眼睛對上司苑傑那雙血紅的眸子,司苑傑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搭在窗臺踩在他的手上,手心的傷口破了,血流了出來,把纏著手的白色紗布都染紅了,浦禾嗚咽了一聲,伸手去抓他的腳,他踩得更加用力了。

    魚瞻像瘋了一樣去抓司苑傑,可是他在屋子裡面沒有抓住,他不甘心,吼著:“司苑傑,你不是很愛他嗎?你很愛他,你還這樣做,你他媽的是不是人?”

    司苑傑一愣,笑得癲狂,他手裡拿著一種珍貴的海螺,那是在非洲的沙漠裡經過時間與沙子的風化才有的海螺,他第一時間得到,浦禾就喜歡這些小東西,在很小的時候,浦禾有一次去海邊撿了一大包海螺回來,他還送給司苑傑一個,司苑傑到現在還像寶貝似得放在屋子裡。

    他多麼希望回到當初,回到沒有魚瞻的時候,那個時候,浦禾對他那麼好。

    他踩得用力,就好像踩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樣,使勁的踩著,只要浦禾疼了,他心裡的那一份疼痛才能減少一點。

    浦禾疼得極了,手上的用力也少了一些,司苑傑手裡拿著那個巨大的海螺,惡狠狠的說:“這本來就是送給你的,我冒著大雨去你家找你,我以為你會很開心,我以為,以為……你至少會在家……可是,浦禾,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到了現在你去選他不選我?到了現在,現在他一無所有,連命都不是自己的了,你為什麼還要跟著他?他到底有多好……”

    浦禾捂著手,還在疼痛的餘韻之中沒有反應過來,他現在本能的畏懼司苑傑。

    魚瞻心疼的看了看浦禾的手,小心翼翼的按摩手腕來緩解疼痛:“不是我多好,而是我對他好。”

    司苑傑怒吼一聲,捶在牆上:“放屁……你他媽的在放屁,我為他做了那麼多會比不上你做的那破面,會比不上你買的那破房子……放屁,通通都是放屁!”

    “至少,我捨不得他疼,我不會用槍頂著他腦袋,更加不會朝著他開槍,也絕對不會把他的手踩出血……絕對不允許別人傷害他……”

    魚瞻據理說著,說得司苑傑茫然了,看著浦禾那手,他猛然抓過,浦禾條件反射性的打了他一巴掌,他沒有理這一巴掌,只是誘哄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不得你跟魚瞻在一起,浦禾,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可以不?”

    浦禾猛然一推,把司苑傑推得跌倒在地,司苑傑笑得打滾兒,笑著笑著,就感覺有什麼從眼角滑落,滾燙滾燙的……

    求不得,最終還是求不得……浦禾就是浦禾,什麼都表現得太明顯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連一點點的偽裝都不會!

    他站了起來,逼近浦禾,指了指魚瞻:“我今天就殺了他,我看你怎麼辦?”

    浦禾聽到這句話,猛然跑到門跟前,擋住司苑傑的路,司苑傑雙眼通紅,瞪著浦禾,戲謔的問著:“你捨不得他?”

    浦禾只是驚恐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彷彿警惕一直猛獸。

    司苑傑笑了一聲:“可是,浦禾他早晚都是要死的,他死了,你怎麼辦?”

    浦禾愣了一會兒,堅定的抬起頭來,比劃:我也死。

    “哈哈哈哈……”司苑傑笑彎了腰,媽呀,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麼好笑的笑話,放著榮華富貴不過,偏偏要去找死……

    這種至死不渝的愛情……

    這種跨越了性別時間一切的愛情……

    真是他媽的愛得死去活來,司苑傑有一點想要給自己一個耳光,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種連電視裡都不屑於表演的狗血橋段竟然會發生在生活裡。

    偉大,真他媽的偉大的愛情……真尼瑪的感天動地……

    “哈哈哈哈,他死了,你也死!”司苑傑繼續笑著,他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對著浦禾說著:“你知道你他媽的有多麼可笑嗎?”

    浦禾還是警惕性的瞪著他,他眼前這個人就是洪水猛獸,他怕自己一不留神這個人就做出什麼事情來!

    司苑傑好像打定了什麼壞主意似得,拽著浦禾來到視窗的位置,魚瞻看著恨不得自己立刻砸開鐵門衝出去,他不能讓浦禾一個人面對著司苑傑那頭餓狼。

    “你不是很喜歡他嗎,我就當著他的面上了你,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不是嗎?,所以要死就去死吧,大家一起下地獄,我再也不會看你高不高興……”

    浦禾一聽,正要掙扎,他伸手去打司苑傑,司苑傑順勢一拉,雙手被司苑傑用領帶捆在身後。

    魚瞻急得只拍門,怒著說著:“你敢對他怎麼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都是要死的人了,我看你能怎麼樣?”司苑傑冷笑著,他去吻浦禾,舌頭伸進去,帶著宣洩與憤怒,浦禾一口咬破了他的唇,他摸了摸唇邊的血,他笑得更加詭異。

    剛一摸到浦禾的褲子,後背就重重的捱了一腳,他一頭栽到前去,眼冒金星。

    “你他媽的有病吧司苑傑,你發情滾到外面去找女人,別他媽的對浦禾動手動腳的,我弟弟還輪不到你來欺負……”浦冶解開浦禾手上的領帶,把魚瞻門的鑰匙遞給浦禾。

    浦禾詫異了一下,立刻開了門,魚瞻跑出來上下摸著浦禾的全身,慌著說:“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你怎麼了,身上疼不疼……”

    浦禾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司苑傑被踢了一腳也不惱,指著浦禾說:“浦哥,為什麼魚瞻可以,我不可以呢?是魚瞻先下手的,是他把浦禾帶上這條不歸路的,我本來就喜歡浦禾,從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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