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微星笑容一僵,心裡有些後悔,跟一個姑娘家計較這個,倒顯得他心眼小了。
雖然本就不大。
他將那據說一年只有幾兩的念春嬌牛飲而盡,可惜茶水太燙,沒嚐出什麼味。
他咂咂嘴,從袖子裡翻了半天,才掏出一張泛黃的紙,擱在桌面上。
“景和十七年,木槿姑娘曾去過山灣?”
木槿一怔,神情有些遲疑,似乎沒想到謝微星找上門竟是為了這件事。
“怎麼了?”謝微星問。
木槿搖搖頭:“我還以為謝小公子是來興師問罪的。”
“問什麼罪?你何罪之有?”謝微星無所謂笑笑,“陸寂於你有恩,身份又在那兒擺著,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替他做事也正常,只能怪我自己太過輕信他人。”
他又把紙往木槿那邊推了推,“這是從山灣渠案卷宗裡抽出來的,聽說木槿姑娘那天也在,便過來問一問。”
木槿沒接,她低頭看去,瞧見卷宗上“死傷無數”四個字時,臉色變得煞白。
“我原是山灣縣的舞姬,那日有人上門,請我與幾個姐妹到長亭驛館獻舞,我去了後才知道,那些是長安來的大人……”
山灣渠一事雖由張顯忠主理,可朝中大大小小官員去了不少,又加上當地縣官,是以一場用於尋歡作樂的慶功宴上坐了二十來人,其中就有程屹安和謝獻書。
木槿那時還不認識程謝二人,她也沒什麼攀龍附鳳的想法,只顧著跳舞,跳完之後,便與同行幾人直接宿在了驛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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