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還年少,並不懂諸國之間那些陰謀算計,各國一直謀劃如何合縱攻秦,鄭國此番入秦絕非誠心獻計,還是三思為好。”
“寡人早已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童,與諸國之間對戰的是大秦將士,不是那些修建陵墓的工匠,寡人也並不是讓大秦將士去修建水渠。”嬴政態度不容置喙:“此事無需再議,還望相邦務必留下鄭國,商議修水渠之事。”
呂不韋臉色陰沉,但也沒有繼續辯駁。這是嬴政頭一回對一件事情如此堅決,以往議政殿上,無論他有多不贊同他的觀點,也從未直面強硬反對過。
先王遺詔命他尊自己為仲父,興是逆反心理在作祟,兩年半來他大多數時候都是稱自己為相邦,甚少喚仲父。作為成年人,呂不韋知道自己不該與一個孩子計較。
然而今日,他卻被惹怒了。
嬴政看得出來呂不韋很不悅,但此事不能妥協。他無法預知大秦未來會如何,不過對於修水渠之事,他認為自己沒有錯。
“相邦無需擔憂,此事是寡人執意而為,倘若日後出了差池,寡人一力承擔後果。明日議政殿上,相邦可以言明修水渠之事是寡人的決定。”
知道說再多也改變不了君王的決定,呂不韋黑著臉起身。
“如此,臣便先告退了。”
“雪天不便,寡人就不送相邦了。”
嬴政沒有起身的意思。
呂不韋面無表情,甩袖大步離去。
看清少年唇角微不可查的弧度,琉璃不由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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