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仙尊,真讓人久等啊。你徒弟和他身體裡那怪物快把我打死啦。”
“躲到後面去。”
江御揚起眉梢,有時不得不佩服那被獨夏自己稱為“嗅覺”的直覺。
他注意到獨夏身上凌厲詭異的傷口,像是季凌紓的佩劍留下的,卻又更加猙獰古怪,和他教給季凌紓的那種乾淨利落的劍法並不相同。
他的劍式重視斬斷,而獨夏身上的傷害卻處處拖泥帶水,那不是單純想讓獨夏喪失戰力,而更像是在折磨。
殘忍暴戾,像凌遲一樣,一劍一劍地蛻去人的皮肉血骨。
“躲?我從來不躲,”獨夏對自己身上的斑駁傷痕置若罔聞,他的右手手臂已經被季凌紓傷得血流成注,這會兒乾脆就換了左手拿刀,“你徒兒都對我動了殺心了,我可得好好給他點顏色瞧瞧。”
獨夏動起手來必然是刀刀見血,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像莽原上的野豺一樣,咬住了誰便是不死不休。
此時他雖落了下風,但季凌紓想來也沒在他手裡落到好處。
江御嘆了口氣,扔給獨夏一瓶止血的仙露:
“你怎麼想我不清楚,但簡遐州絕對不會想你死在這裡。”
“……”
獨夏恍然怔在了原地。
簡遐州這個名字於他而言就像法咒,無聲無息地拂去了他心裡嗜殺的衝動。
聽了江御的話後,他像小獸一樣殺意肆盈的瞳孔緩緩縮小回常,理智佔據主導後,渾身上下負傷的痛感也變得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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